墨菊步步紧逼小肉子,小肉子有些惧怕地瞅着众人。
“你行?”墨菊不依不饶。
看来墨菊是知道小肉子的“秘密”的,不然她不会步步紧逼。
“怎么不行?老子是风华正茂货真价实的光棍汉。你大概听说过,‘光棍汉的L子,赛住石匠的三分凿子,凿了三盘碾子,还带两付猪食槽子’。”
三套大马车在小肉子与墨菊较劲时停在了村口,因为林春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惶惶然地大踏步挤进了人群。
“墨菊呀墨菊,你该倒霉了。你就是金垒玉砌的还是五八年大炼钢铁浇铸出来的金的,银的,铜的,铁的那个玩意儿,也很难招架光棍汉的L子。”小肉子一边铁嘴钢牙着,一边色厉内荏地提着裤子。
墨菊脸上迷人的笑容僵在了迷人的脸上不动了,她呆了呆,咬了咬牙,“小肉子够你狠,把老娘楞是逼上了悬崖,我跳也得跳,不跳也得跳。罢,罢,罢!老奶子豁出去了。来吧,窑沟台的女人没有含糊的,我墨菊能含糊?”
墨菊的脸煞白,她闭着眼睛脱下了裤子。
墨菊的腿挺拔白皙,红色的小裤衩红得灿烂。
“我来,我替小肉子弟来。说真的,我已经活了三十岁,昼思夜想的就是跟墨菊大妹子能睡上一觉。只要能跟你睡一觉就是立即叫我‘嘎蹦’一下死了我都愿意。”欠把火说着已经呢呢喃喃地抱住了墨菊。
小肉子提着裤子早已逃之夭夭。
“去你妈的欠把火!”墨菊把欠把火推了个跟头,“老娘再L还没L到这个份上,你应该撒泡尿照照你配不配?”
“有什么不配?配。”欠把火非常镇静,一高一低的两只眼睛分别在他自己和墨菊的裆处移来飘去,夸张着男人的豪迈。
墨菊一把抓住了欠把火的裆一拧,欠把火“哎哟”了一声蹲在了地上。
“他们那是干什么?”不知什么时候黎华一伙城里的学生已经来到了人群,她问林春根。
林春根瞅了一眼黎华,轻描淡写地说:“玩,他们什么也没干,玩玩。”林春根把跟黎华说得的表情收去,对窑沟台的人声色俱厉:
“别闹了!丢人显眼。说正事。”林春根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一样脸上带欢愉,“青年学生来了咱村,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,大家欢迎!”
窑沟台的人们不太习惯用鼓掌的方式欢迎人,故此掌声没有形成规模,林春根嘟囔:“狗肉上不了台盘称!开扭,扭起窑沟台的秧歌!”
林春根一嚷,锣鼓家什震天般地响起,林春根率先扭起了秧歌。气氛是欢快的,黎华受到了感染,他拉了井少凤一下扭了起来。欢快终于过去了,人们擦着汗,欢快地交头接耳。
人群中谭鼎默默地站着,她有些失落地望着这伙从城里来的学生。欠把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,他悄悄地歪着头看着谭鼎,谭鼎发觉了欠把火在看她。她白了欠把火一眼:“看什么看?”
欠把火嬉皮笑脸:“好看。你没发现你比他们那一个都好看,经看,耐看。只要看你一眼,我三天心里都是甜的。”
谭鼎又白了欠把火一眼,扭身离开了人群,欠把火跟了一段,想了想又返回了人群。
人们簇拥着学生们到了大队为他们盖的房前,交头接耳着,叽叽喳喳着久久不肯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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