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墓贼好似根本没有听见达木素说的话,当然也未受到任何不友好的情绪感染,微笑着竟自说了起来:“这座墓是古代帝王一位皇后的陵寝。说起这位皇后的死,那真是令人痛心,她是争夺皇位的牺牲品。兄与弟之间,子与父之间为了权利和欲望在不停地杀呀、打呀。人啊——”盗墓贼深深地叹息着,望着墓穴的顶端默不出声,达木素听得出盗墓贼有着愤慨,有着悲痛,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。达木素望着盗墓贼生动的脸,又望了墓穴四壁的布满划痕的壁画:
“说呀!你怎么不说了?”
达木素的脑海里拼凑起了无数个波澜壮阔的画,画面是秀丽的,美好的,身边却充塞了厮杀声。他突然想到贡布、莲娜、白龙,卡伦上死的士兵。
“达木素。”白鹿动了一下,睁开了眼,“我们该走了。”
“不!我们得住几天。你病了。”达木素扶起了白鹿。
达木素停止了讲述,递给达木素冒着热气的药碗。
“沾满鬼气的家伙。这小子,什么时候又给热上了?”达木素嘟囔,友好地瞥了盗墓贼一眼。把碗送到白鹿唇边。白鹿困惑地望着盗墓贼。
“喝吧!这是他给熬的!看来他的心还不坏!”阿勒腾用眼神告诉白鹿,“没关系,安全。他不是蒙力克的人。”
白鹿会意地与达木素交换了一下眼色。
“喝吧!大不了是毒药,你要死了,我扭断他的脖子!用我的刀把他的肉割成一条一条挂在树上喂鹰。这个山上现在没有厮杀,过去曾经有过。”
白鹿强忍住笑,把话岔开了:“你们好像在说话?都说些什么?”
“听那小子胡说!满身的鬼气,还自称叫什么‘盗墓贼’”
白鹿把喝进的药水喷了出来:“什么,盗墓贼?他叫盗墓贼?”
“是,他说他叫盗墓贼。别管他,他要这么叫,咱就这么叫。”
“达木素,你好像很开心。”
评论